冯紫英很清楚,在永隆帝尚未取得京师城的兵权时,这个位置实际上仍然会由太上皇来决定,哪怕永隆帝可能会和太上皇僵持一番,但最终可能也就是在某些方面获得一些补偿而已。
“叔父,不是您说的,什么问题都能问么?在京师城里,在其他人面前小侄自然不敢问,小侄年轻,很多问题还真的有些看不透,便是齐师、乔师和官师那里,因为小侄自家身份,也担心让几位师长难堪,所以不好问也不敢问,但叔父这里,小侄觉得就没有那么多约束了,”
“就这几日,你自己根据情况来定,记住,这是三份的量,你加一份就足够了,我这是担心你失手才替你多备了两份。”老者叮嘱道:“待其药罐开始熬制时才放入,宜少不宜多,这不是毒药,这是促成他的病况迅速加重而已,说穿了就是让他早点儿”
只是在冯紫英的反复陈述之下,官应震最后勉强同意冯紫英可以临机权变,处理东番事务,但这并无得到内阁授权,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先斩后奏,是逾越。
“柴大人,我可是翰林院的人,作中书科的事儿,西疆平叛早就结束了,军务无不该过问了。”